不是?
见他这副如此口是心非的模样,便尤为的气恼。如若不是,他方才的那双眸是不会骗人的。他若想骗人,除非是他言语中与往日不一样,才会得知他可否在对自己说谎。
故作嘟囔着嘴,负气道然之:“你本来就自私,为何只能允许你担心我,而我不能担心你。可是你觉得,我不够资格。”
‘爱你’这两个字,她终究还是未能说出口。哪怕他对自己的爱,万般与宠爱于一身,可在她心中仍有身份的隔阂。只要一回宫,他们之间便不能随心所欲的相之随意称呼。
一直以来,这并非是她所拥有的归宿。她所及的,便是他这一辈都无法偿还的。
可偏偏,她不该如此去想这些。这件事已经无法改变,又岂能随意将这些压力强压与他身。
其实,每一次见他如此详细地看着奏折,可他的眉宇始终未能舒展而开。他嘴上却说,根本不喜欢这个皇位。可这一旦接手,他便有这个使命,不得随意任性胡来。有时让他放弃皇位,确实是自己任性了些,不该如此这般说道。
“任何人都没有资格,唯独你有。”明知晓她并非是生气,这倒是一副孩子气的模样与自己赌气着,却是不由自主地偷笑之。“你只需安安心心的做我女人,给你享受一切该有的爱便好。一切,只需过得开心便是。”
这是他一生所愿,一生所给予她的一切。
“你就不会有任何的怨言,说我从来不在乎你的感受?”
听着他那番话,心中依然还是不由自主地向他靠去。从他都不曾听他提起,任何一句怨言之意。
“有过。但是我知晓,我爱你,便无任何的怨言。”见她今日倒是又是一番看似胡言乱语,实则在她心中自然该明白一切。他所有的怨言,无非她还未真正接受自己时所有的。
再次握于她的手,垂眸轻声道来:“我可不想让人知晓,我这个皇帝,竟然惧内。”
“你本身便惧内。”听着他这话,毫无任何所遮掩之意,不禁当着面笑着。故作淡然地咳嗽了一番,一脸傲意地看着他。“你一旦惹恼了我,可是要哄我的。只因,你害怕失去我罢了。”
“爱你,我本该有自信。可后来,便没有了。”
以往是他自大了些,原以为给她一切的爱意,远远不及疼她。可偏偏,日久以来,他变得不再自信。对她,便有一种害怕失去的感觉。
没有自信?
一丝微润的眼眶,差一点便要在他的面前落下。不知为何,心中亦是有愧疚之意。其实,不该对他有任何的愧疚。如今,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。
“兰儿,你害怕失去我吗?”
“不害怕。”
只是她知晓,有他爱着自己,便不会失去任何的一切。
看着他那副失落的神色,将连凑近他的双眸前,亲啄着他的唇,双手亦是捧着他的脸,相互额间相抵。深情款款地道来:“你若一辈子只会对我一人好,我便不会害怕了。”
听之,他对她的爱从未有一刻真真正的停止过。将她的身子紧紧拥抱着,深情相拥的吻变得狂妄,丝毫未有一刻如往那般温柔。
他的唇渐渐游走在她脖颈处,深深地将其埋入。而她的唇瓣旁,所残余的便是他所留下的绵液。
“兰儿,总有一日我会真正得到你。”
其实,她口口声说是害怕日后。只因他知晓,不管出于任何原因,她心中的所残留的一丝往日的情愫早已蔓延开来。他不强求,只想让她知晓,自己并非是如此对她渴求之人。而是,让她看清楚,自己对她的爱远远不及任何人。
他真的有过想要放弃,可他还未真正的满足她一个一直以来,藏于自己心中的一个属于她的心愿。
慕容灏宸看着自己在她肌肤所留下的一抹红晕,不禁再一次地细啄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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