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时念愕然,回头看他,这算是自我介绍?“陈……陈时念。”她后知后觉地回复,两人各自搭一把手,很快搞定了陈时安的衣食住行。小家伙睡眠很足,看着某处,手里把玩着什么,很快就眼皮子打架。陈时念趴在门缝里瞧上一眼,王婶还匍匐在地,将那米粒子一粒一粒地拾起来,堤坝全是泥,又遇下雨,可有得她忙活的了。暂且不能去务农,她索性准备晚饭,洗着两颗土豆,有一搭没一句地问道,“你怎么会到清水村来,你爸爸……不是,你爹娘呢?”“死了。”拓跋宗回答得云淡风轻,手里两根布条子,闲适地来回交错,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。可能是因为战乱频频吧,这拓跋宗最多十一二,脱口而出的话感觉不到对爹娘亡故的悲伤,人性都冷漠了。“那,你要不要出去洗洗?我顺便买了半匹布,不能御寒,好歹你能穿得干净点。”“不必。”嘿,这人沟通起来还真困难。陈时念洗好土豆放在盆边上,甩了甩手上的水阔步走去,“让你去洗洗就去洗洗,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?”她着手抓住拓跋宗的衣裳就要把他扒个精光,不自主地开口就是个大人口吻。“你别动我!撒手!”“去洗洗!我就不信了,今天还治不了个毛头小子!”“咣啷……”拉拉扯扯间,一把匕首应声而落。匕首约莫三指宽,成人手掌长,表面泛着金光,看得出有些年头,那龙纹的缝隙里满是尘垢。最夺目的,无疑是匕首的柄端,祖母绿的淡淡地光华流转,足足有拇指大颗。陈时念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捡,却被拓跋宗一声呵斥,“别动!”他情急之下这么一推,力气出奇地大,陈时念身板掀飞,撞在了木板床一角。拓跋宗仓促地捡起匕首,往腰际一塞,慌张地左顾右望。“你……你哪里偷来的?”陈时念脑袋钝痛,这一摸,发现额角居然泛着温热的湿润。“谁说我偷的!你干嘛多管……”拓跋宗气恼扭头,赫然见小丫头额角淌血。他手足无措,小丫头掀起眼皮,眼底是血红的光,紧接着薅起床脚的笤帚就往他身上招呼,“我看看怎么了!看看怎么了!你还动手!”拓跋宗不躲不闪,陈时念气势是挺足的,只不过力道逊色了点,不痛不痒。他抬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,嘴角抽了抽,“你这里,不要紧么?”撒了气的陈时念顿住了动作,血比较多,顺着脸颊滑到了下巴颏。“我给你去找郎中来?”拓跋宗问。陈时念指尖沾染着血迹在眼前看了看,忽然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,她记得原主娘亲在世的时候,为了教导原主读书写字,专程花了大价钱买了不少宣纸来着。想着,她翻箱倒柜,终于在木板床下抽出了一沓白花花的纸张。回纥人喜骑马射箭,这些于他们来说一文不值,以至于光顾了好几次,也没能将这些东西给抢走。陈时念捏着宣纸就往伤口上压,疼痛麻木到她浑身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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