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瑜移开了视线,双眸在瞬间变得冰冷阴寒:“可查清了具体有哪些人?”
“教唆生事的是都伯江巩。”何简禀报道:“他是徐楷的妻舅,只不知道这件事是他自作主张,还是得到了徐楷的授意。”
“呵呵。”霍瑜不怒反笑:“怪不得背靠着江家,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建树,原来竟是愚蠢若斯!”
何简没有接口,但心中也亦作此想。在京畿重地鼓动军士哗变,一旦成了确实能够上达天听,于郎君的官声或有损伤,但国朝创建以来百余年,对于各种原因的谋反、兵变,从来只有一种处置方式。
身死族诛只是标配,夷三族乃至九族的也不是没有。
所以他是想不通,怎么会有人傻到这种程度,不惜以自己的身家性命,去伤损郎君的几缕官声,简直是愚不可及。
“对了郎君。”何简忽然想起了另外一则消息:“前次您令我监视徐夫人的行踪,却发现了一件事。”
“那位徐夫人,原是邑中祥福楼的常客,只是最近这一个月来,她挑选首饰的铺子,却换成了兰佩坊。”
这听起来似乎极为寻常琐碎的小事,却引起了霍瑜的注意。
“兰佩坊?”他揉了揉眉心:“我记得你上次查探到,这家店其实与蓟州那边不清不楚。徐夫人是江巩的嫡姐,所以这次哗变,只怕蓟州王在其中也动了些手脚。”
“只是小的有些不明白。”何简说道:“蓟州王奉诏回京,只要不出差错,不日便可一飞冲天,又何必要做这些徒劳之事?”
霍瑜没有答话,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,目光中的森冷之意,几能令人窒息。
何简心中一凛,当即跪了下去:“小的知错了,再不敢妄议大事。”
“下去领罚。”霍瑜不再理会他。待人退了出去,他才负手行至窗前,透过三交六椀菱花窗棂,望向被分割成一块一块的天空。
“人心不足。”他自语道:“总想上下求索。然而祸福相依,谁又能独善其身呢?”
蓟州王虞恪将一份文书扔到了虞申面前,冷笑道:“这就是你的万全之策?”
虞申不用看,就知道父王是为何发怒:“父王,实是那霍瑜不知好歹,坏了我们的好事。不过儿已经有了其他妙计,这就准备......”
“行了。”虞恪没好气地道:“别光只盯着这点子蝇头小利,把最近做的事都收拾干净,眼光放长远一些。”
他所指的是哪些事,虞申心中其实也有数:“父王放心,那江家人断不敢胡乱攀污,断不会坏了父王的大计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虞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:“这种关键时候,一动不如一静,等到大事定了,想要什么不可得?”
虞申低头应了下来:“父王教训的是,之前是儿心急了,想要借此试探一下陛下的心意,既是父王以为不妥,那便算了。”
他话虽这般说,心中却另有计较。父王膝下子嗣众多,他虽是嫡子,但上有长兄下有宠弟,就算是皇祖父将位子传给父王,也未必能落到他头上。
无论什么时候,自己手中都必得拥有一条生财之道。那不羡仙酒既然父王看不上,那他就自己想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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